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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邵霆的手正攥着扬在半空中的鞭子,手掌心沾满了鲜血——那是安宁的。男人逆着光站着,

凌厉的眉目也因为这暖融融的光衬的柔软了几分。安宁抬了抬手,挺想骂一声怎么才来,

却终究是无力抬起,软绵绵的垂了下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眼前彻底漆黑,

整个人重重朝后倒去。“啊——”马薇薇惊呼一声,失手把鞭子掉在了地上。“李叔,

把人扶进去。”霍邵霆朝李叔使了个眼色,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安宁身上。李叔应了一声,

半拖半扶的把安宁送进了房间。霍邵霆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您今天不是约了吴太太做瑜伽吗,怎么来这了。”霍母一愣,表情柔和了不少,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倒是记得清楚,不过……今天这趟我有非来不可的理由。

”霍邵霆把钥匙递给马薇薇,“薇薇,麻烦你帮我把车停进车库。”马薇薇突然被喊到,

虽然有点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接过钥匙,“好。”霍邵霆见她走远才缓缓开口,

“那次她自己也是被骗去的,后面我也及时赶到了。”霍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她没想到自己儿子会为那个女人辩解。“你……你调查清楚了?”霍邵霆哑然失笑,

“您连我都信不过吗?”霍母皱了皱眉,心想二十几岁的人怎么会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

被骗出去这种理由实在太过牵强。但面前这位替她说话的毕竟是自己儿子,霍母定了定神,

开口道,“这次就到此为止,要是还敢有下次……”“您放心,没下次了。

”霍邵霆拿出一张金色卡片,递给霍母,“您就别管了这件事了,

我给您办了张新开的高尔夫球场的会员卡,有空多运动运动。”沉默片刻,霍母瞥了眼门口,

叹气道,“薇薇这孩子从小就没了爸妈,在孤儿院吃了不少苦,好不容易找回来,

虽然只是表亲,但她待我怎样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她今年刚毕业,学的表演,

你们公司不是刚好有个电视剧要拍吗,给她安排个角色,多照顾些。”霍邵霆一一应下,

送走了霍母。李叔从房里出来,手里提着药膏,尴尬的开口,“少爷,宋姐她们出去买菜了,

我……我不太方便给夫人上药。”霍邵霆先是沉默,转而接过药膏进了房间,“我来吧。

”房间内,安宁已经醒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背部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自己刚刚经历过一场酷刑。她背部纵横分布着四道鞭痕,

每一道伤口都极深,皮肉外翻,外翻出来的头混着血液已经有些发紫,

整个背部几没一块好肉。霍邵霆心莫名有点揪,他只是觉得——觉得有点心疼。

安宁无论如何,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别看了,还没死呢。你表妹下手真的狠。

”安宁察觉到身后有人进来,知道是霍邵霆。霍邵霆没理会她的挑衅,她穿的是裙子,

暗链缝在身侧,不脱下来没办法上药。霍邵霆走上前,试图摸索她的腰侧的暗链。

安宁只觉得那双手无比炽热,好像被烫到一般,有些紧张的开口,

“你……你干嘛……”霍邵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脱裙子怎么上药,

还是说你想等血干了黏在衣服上,然后和你的肉一起撕下来?”他描述的血腥又残忍,

安宁吓得身子一颤,屈服了,“那……那你脱吧。”霍邵霆一点点把她的裙子往下拉,

背部那一处几乎只是残存的几缕布料。安宁整个脸埋进枕头里,她现在半身赤裸趴在床上,

羞的不好意思抬头。“放松,”霍邵霆看着她绷紧的背部线条一时无语,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已经是霍太太了?

”“这不是名不副实吗……”安宁小声嘟囔了一句。霍邵霆听的一清二楚,

双手从腰侧一路流连向下,左手刻意的在她大腿内侧不停的摩挲,“你要是觉得名不副实,

我可以现在满足你。”安宁倒吸一口冷气,逐渐放软了身子,“别……别,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原本是指她虽然享受着霍太太这个身份所应该拥有的一切,

身份、地位、财力、权力……却独独得不到霍邵霆的喜欢。霍邵霆挤了一点药膏在指尖,

轻轻的点涂在她背部的伤口上。“啊啊啊啊啊啊——”安宁接连发出一串惨叫,

双手死死的攥成拳试图抵抗这剧烈的疼痛,“轻……轻点!

”“刚刚挨这几遍不是硬气的很吗,”霍邵霆轻笑一声,

但在看见皮肉外翻的伤口后瞬间收了笑意,“这么不想离婚?”“我要是说这是因为我爱你,

把你看的比命都重要,你信吗?”安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刻意的笑容,

“我也觉得我挨这几鞭挺了不起的,你说这会留疤吗?”“闭嘴。”霍邵霆又挑了一抹药膏,

尽管他动作很轻,但安宁仍然咬紧了下嘴唇,像是在强忍着痛意。

霍邵霆用没沾上药膏的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强迫她松嘴,“再咬流血了。

”上完药膏之后霍邵霆帮她把耳边的碎发向后撩,“还疼吗?

”话一出口霍邵霆自己都愣了几秒,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关怀的话来,

只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疼……”她以前为了拍戏受过很多伤,大家都赞叹她敬业,

却很久没有人问她,疼吗。她不是钢铁之躯,当然疼的。只是没人问。安宁鼻头一酸,

再也忍不住泪水,红着眼眶泪流满面。她似乎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丢人,

立刻重新把脸埋进被子里,小声的哽咽。霍邵霆这辈子第一次感到有些素手无策,

安宁从受罚开始就没掉过一滴眼泪,哪怕刚才也只是用一种嬉笑的语气和他调侃,

现在却哭了。他第一次感受到面前这个伤痕累累的女人柔弱的一面,涂完最后一道伤口,

收回了手。

更新时间:2024-05-30 08:5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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