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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彦的回答让他犹如乘了趟过山车,上天入地,欲罢不能。脚下一痛,他缓了力道,

安澜趁机挣脱开,低叱道:“易远山!”她忍不住发抖,半年了,

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她的激烈反应全落到男人的眼里,

就在她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到他坚定地说:“我们果然不只是同学。

”安澜一时反应不及他的意思,推拒着要远离他。易远山一步上前拉了她手臂往车上带,

她奋力挣扎,毫不掩饰抗拒之意。易远山觉得她的反抗十分刺眼,声音冷了下来:“别动!

你想被拍吗?”这话意外的有效,安澜安静下来,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地上。

从易远山的角度看过去,她的姿势传达的意思是拒绝。没有意外地顺从地上了他的车,

他进演艺圈后,保护他不被娱记拍已经成了她刻在骨骼上的习惯。“住哪儿?

”等不到她的回答,他自然地说那就去他家,然后就听到她不情不愿地报了地址,

后视镜里易远山的嘴角撇了下。进小区后,易远山没有先开锁,

安澜打不开车门也不主动说话,两人就僵在车内,孩子一样较着劲。打破沉默的是易远山,

他几不可闻地叹声气,温柔轻缓的声音在车内响起:“今天太晚了,你好好休息,

我们都冷静一下。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半天她都没说话,易远山心里生了烦躁,

急于找个出口,刚一抬手就看到她剧烈地闪躲紧贴到车窗。手就僵在那儿,

他嘴角弯起一个苦涩的弧度,“我就开个锁,而已。”目送着她上了楼,不一会儿,

某一间房亮起了灯,是暖黄的光。易远山想,这光也让他感到熟悉,它不应该在这儿亮,

它属于安平路,属于他。安澜一进浴室泼了把水,看着镜子里这个没用的女人,

果断作了决定。等她拉着箱子出现在楼下的时候,车里车外的两人同时愣住了。

易远山感觉到自己近三十年的暴力因子都觉醒了,如果他不是看着那光看得入了迷,

留恋着没有离开,而是看她上了楼就离开了,那她是不是就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了?迈下车,

他神色不善地朝安澜走去。她僵在原地一步都动不了,她还没有从震撼中回过神。

眼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近到遮住了她头上的灯光,听到了他的轻笑:“改变主意了是吗?

真乖。”他甚至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澜僵着没敢看他的表情。等她回过神的时候,

人已经又在他的车上了。车要开往哪儿,她心里清楚,外面霓虹闪烁,

她在车里抱住腰曲起了腿。她真的好难受,可是为了那个绮丽的梦,

她早已将声音出卖给女巫,如今只能哑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所有难过独自咽下。

易远山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心也变得慌乱,他直觉自己就要打开潘多拉的盒子,

明知后果却受其诱惑。一路驶进了安平路易宅,易远山打开车门,一把拉下她,

她像是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没有了一开始的反抗,被他半抱半拉地带进了门。

易远山一路带着她走到沙发旁,把她按在了最矮的一张单人沙发里。

这张沙发他早就觉得奇怪,有明显的使用痕迹,左手边一小块地方还有指甲留下的痕迹,

一定是有人经年累月才能留下的。可是以他的身高根本不会去坐这张沙发,

此时看着窝在里面的安澜,一切都说得通了。他心里生了难言的欢喜,

所有的暴戾怒火都消散得一干二净。面对她单膝着地,以一种虔诚的姿势想换取她的回视。

细看之下,她的眉眼疏淡,干净清秀。虽然作着冷淡疏离的姿态,眼神却还是平和。

她是月下一株不起眼的小草,在微风中轻摇,安然淡泊。她如此寂静,他却想念她的声音。

安澜避开他的视线,推开他的手,起身朝里走去。易远山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看着她熟门熟路地进了洗漱室。本应该在外面等她,他却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她,

直接跟了进去。“出去。”安澜蹙眉,镜子里的她脸上是防备和无助。

她深知越虚弱的羊更容易被狼锁定,但沉溺是天性,

是受爱欲之神诱惑而心甘情愿犯下的原罪。男人无视了她的防线,他看着镜子里她的脸,

声音里带上了雀跃:“你对这里很熟悉,你在这里生活过。”他说着人也贴上了她的背,

双臂一收揽她入怀,轻嗅着她的发,整个人止不住的轻颤,半年来的不安终于尘埃落定。

“这栋房子处处透着另一个人的气息。整栋房子主体设计和主卧都是北欧风,

但花房却是田园风。我的书房是现代风,因为这是我的喜好。你告诉我,我是精神分裂者吗?

”“你想说什么?”“很明显,这里有除我以为的,另一个主人。她喜欢北欧风,

她睡觉有小癖好,她把床尾当床头。”看到放在床尾的枕头,他就起疑了。“为什么睡床尾?

”“……我喜欢伸胳膊。”她这样自然地回答,等于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纠缠,安澜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在他怀里转个身,

轻声问他:“你怎么了?”男人眉眼间都染上了温柔眷恋,不答反问:“你是谁?

”“你的同学。”“不只,”他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幽深,因为她在骗他。“我们相爱。

”他的口气太笃定,一下就挑起了安澜的恶劣面,她笑着看着他一字一顿地清晰道:“对,

我们相爱过。已经分手了,你忘了吗?”他没有漏掉她说的“过”字,他才找到心里的缺口,

却被告知缺了的那一块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口是心非。”在她可恶的笑容里,他低下头,

让她再说不出可恶的话。不顾她的挣扎,他肆意地掠夺着。她嘴上说着拒绝他的话,

可是她的身体告诉他,她依恋他。这样很好,他要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更新时间:2024-06-03 13:5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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