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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澄原以为乔蒹得再休息一天,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就又出现在片场。

生龙活虎地和顾苍北打闹,拎着急救箱百米冲刺健步如飞,

还能呼哧呼哧地帮群演做心肺复苏,把人家肋骨压得嘎吱做响。他气不打一处来,

就知道自己是白担心一场,又不由得庆幸她恢复活力。井水不犯河水,

见面客气笑笑的日子继续着。直到正月十五,父亲大人给江远澄打来电话,

命令逆子带着准儿媳回家过元宵。圣旨下了,被拉黑的江远澄打不通乔蒹的电话,

只好冒险去了剧组,用帮朋友要签名的借口把她叫到办公室来。

乔蒹正愁找不到借口去江家大宅,神助攻从天而降,又不敢露出破绽,

只得假意推脱:“明早七点就要上戏,我得早睡。大宅太远了,晚上回来我就睡不了多久了。

”没想到江远澄略一沉吟:“晚上就在大宅住下,明天一早我换辆宽敞些的车送你来,

路上再睡一会儿。”“我怕你爸爸和你二叔。”为了让自己的借口不那么明显,

她只好继续表达自己抗拒的心情。这倒不完全是瞎话,江家这两位长辈纵横两界,叱咤风云,

自然威严十足。“还有你会怕的?”江远澄闻言斜睨一眼乔蒹,不免好笑,

“五年前拿着我【出轨】的证据在两家长辈面前叫板的是你不是?偷偷做了假协议,

被戳穿还振振有词底气十足的是你不是?”乔蒹本就因为盘算要偷文件而心虚,

被他主动一提难免慌乱,情急之下踮起脚勾住他脖子。江远澄没往别处想,只当她恼羞成怒,

又因她难得主动亲吻自己而欢喜,不自觉低头更热烈地吻回去,顺手把她抱到桌上,“轻点。

晚上老头看到又要扇我。”“那不是正合我意。”乔蒹用手指戳戳他唇角的伤口,

狡黠地笑:“给你留个口红印吧。”说完还真仰头冲着喉结吻下去,江远澄脑海一片空白,

推开这为非作歹的丫头,眼眶红通通地望着她,深邃的双眸里满眼都是情难自持。

救命的电话忽然响起来,江远澄吸气再吸气,平复了呼吸才接,

父亲威严地询问他到底能不能把人带回去,他胡乱应付了两句挂断电话,

乔蒹立刻拔腿跑出办公室,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脆生生地叫嚷:“江医生,

签完一百份我手都要断了,你可得请我吃饭。”江远澄无奈地系好领带,扶着额头深呼吸,

觉得真不该把她带回大宅,这一晚上让他怎么睡。为了掩人耳目,

江远澄只好提前去乔蒹的保姆车上坐着装司机,等阿俊护送着全副武装的她出来上了车,

这才出发去江家大宅。一路上乔蒹唉声叹气,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阿俊不免笑道:“出发前刚让化妆老师改的这柔弱乖巧小白兔妆容,还叹气做什么。

”乔蒹放下华丽的公主镜,一本正经地忧愁,“我实在天生丽质,

只怕伯父要担心他的儿子变成江山换美人一笑的昏君。”她原本只想耍宝转移他注意力,

没想到江远澄认认真真回答:“不要紧,江家的江山还有两年才交到我手上。在那之前,

昏君也无妨。”江氏集团的掌舵者,江远澄的二叔江恒昌一生未娶妻,

作为下一辈的唯一继承人,家族重任自然就放在了江远澄的肩头。百年基业兴衰荣辱,

由不得他有自己的理想。父亲给他的最后期限是30岁,而立之年,正式接手集团,

和乔蒹完婚,两家的事业版图都能顺利扩张。原本这是他们儿时就定下的商业联姻,

可意外在乔蒹7岁那年发生。一次寻常会面后,机缘巧合下,

乔家夫妻坐上本该江家夫妻乘坐的车子,保险损坏,车祸。如果非要这么认为,

那也可以说是她父母替了他父母。虽然道理她其实都明白,这真的与他们无关,

谁也无法预料,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责怪说为什么出事的不是你们,

更没有理由去迁怒更无辜的江远澄,可难保她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比如17岁偷指纹事件东窗事发后,乔蒹当着自己爷爷以及江家两位大人物的面,

一把将餐刀丢向对面的江远澄,把他胳膊划得鲜血淋漓后,

怒目圆睁咬牙切齿:“让我嫁给杀父仇人之子,你们休想。”而此刻,

杀父仇人之弟把一块红烧肉夹进她面前的餐盘,笑得和蔼又可恶:“丫头啊,

我们家可好多年不敢吃西餐了。你瞅瞅,连这筷子都换成木头的。远澄再惹你,朝着他脑袋,

使劲扔。”木头筷子戳太阳穴也能戳死人,乔蒹心里嘀咕着,脸却不好意思地红了。

江远澄淡定夹过她餐盘里那块红烧肉吃掉,又嘱咐佣人把乔蒹面前的酒杯撤掉换成热水,

“二叔,再别逗她,闹起脾气来可是要折磨我的。”上了年纪依然英俊的江二叔哈哈大笑,

威严的一家之主,兢兢业业的人民公仆大手一挥,汤圆被端上餐桌。

乔蒹求救似得偷瞄江远澄,对方面无表情扫她一眼,拿过她的小碗把汤圆吃掉。

乔蒹得了救星一般感激地笑笑,二叔打量两个人几眼,杀父仇人板着脸开口,

声如洪钟:“行了,上水果吧。”

更新时间:2024-06-03 14:2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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