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钻入骨髓的疼,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啸着要炸开似的。苏溯从昏迷中生生疼醒,
这才发现自己被紧紧束缚着,只剩下右手软弱无力地搭在旁边,
而付诗文正不紧不慢地调整着点滴的速度。她看向眼前的人,开口道:“诗文,这是哪里?
”“一个发了疯的影后,你觉得会被送到什么地方?”付诗文见苏溯醒了,颇为讽刺地笑了。
“知道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吗?你一直吵着说难受,当着记者的面发疯揪自己的头发,
然后就被送到了这里,现在你连名字都没了,你是这家精神病院的250号床。
”付诗文古怪地笑了一下。“怎么会这样?诗文,你跟他们说我没有疯,
那天我分明是被人害……”苏溯说到一半,就自己顿住了。她分明是被人害了,
可那天她吃的喝的都是付诗文递过来的。果然,付诗文笑了:“想起来了?
看来你还不至于那么傻。”苏溯目眦欲裂:“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付诗文?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最好的朋友?”付诗文的笑容愈发讽刺:“是啊,
要不是假装跟你交朋友,我又怎么替我爸爸报仇呢?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