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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月正骂到势头上,突听顾夏这样打断,体内雄浑之气骤然中断,直愣愣好半晌才找回了声音,“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这下换那边骂了,“靠,别人干的事,别将屎盆子扣在老子脑子头上来。”张先生狠狠的掐断通话,动作过猛又牵动身上的伤疼的五官扭曲。昨晚发生的事随着这疼痛争先恐后的涌入脑中,那小子约他出去喝酒,却将他灌醉后直接将趴了衣服仅留条裤衩仍在大马路上不说,还对他施以拳脚,他左手险些没被他给踩废。

愈想愈是怒火中烧,又将电话拨了过去,正和顾夏大眼瞪小眼的伍月见着来电显示愣了愣直接点了免提,里面立时传来了张先生的怒骂,“伍月你转告顾夏,别再让我碰见那条乱咬人的疯狗,要不然我非揍死他不可。”

伍月看着又被挂断的通话,眼里的茫然堪比浓冬时节下的大雾,“夏夏,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顾夏同样回以茫然,“我也很想知道。”

好在她们到公司时间早,其它同事还没有来,上班前发生的这小小插曲也就未引起他人注意,顾夏拿了件放在公司的备用衣服去洗手间换上,还好有这件立领衬衣,要不然今天可真是糗大了。

下午部门召开紧急会议,说是公司有个帮扶项目需要派人去支援,杨经理直接指定了顾夏和另个部门的同事同去,甚至连回去拿洗漱换洗用品的时间都不给,两个小时后的飞机,散会后有半小时的工作交接时间,之后公司派车送她们去机场。

顾夏整理了下手头紧要的工作事项给傅琴和伍月,还未来得及细说,司机已电话来催,只得草草交待了两句,急匆匆的拧着包走了。

同行的是项目部的男同事,叫赵辉,两人在车上各自作了下自我介绍算是认识了,顾夏倒是挺意外的,这位同事瞧着年纪也不过二十三四,面上还隐约能瞧见几分属于大男孩的稚嫩,无名指上竟已戴上了婚戒。

似察觉到她的视线,赵辉侧首对她笑了笑,扬了扬手上的婚戒,我和我老婆大学认识的,毕业后就结婚了。脸颊上泛起两个浅浅的酒窝,眼神温软的像是汪春水,顾夏想,这大概就是爱情的样子了吧。

“恭喜,你老婆很幸福。”

“谢谢,不过,我想我比她更幸福。”

“嗯?”

“因为我能娶到她啊。“赵辉说的成就感十足。

顾夏不期然的被喂了把狗粮。

虽不经常乘飞机出行,但顾夏还是头次遇到这么抠的航班,提供的餐食居然是袋小小的椒盐花生米……真是让人无力吐槽。

一觉睡醒,飞机已着陆,顾夏和赵辉出了机场找到公司来接机的车,是辆长安面包车,两人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由街景渐渐变得荒凉,再转为绿树葱葱,甚至有了绵延起伏的大山,顾夏有了丝惶恐不安,老杨不会是看她不顺眼,将她给卖到深山里了吧?想想又觉不可能,谁卖人能卖的如此高调,除非是她作妖的日子过够了,想去牢里深度改造改造。

又过了两个小时,车子开上了山,停在了个镇子上,说是个镇子,其实也不过就是纵横交错的几条街,高低错落的房子有石头的有土砖的还有少数几栋钢筋水泥的。

顾夏二人在对方接待人员的带领下穿行在石板铺就的街道上,此时接近傍晚,街上并无多少行人,顾夏以为这里的人休息的比较早,谁知转过两个弯,见前方排着长长的队伍,活像是春节的火车售票大厅之景。

顾夏觉得很是神奇,以为这是在搞什么活动,问了接待人员才知道原来还有个帮扶的医疗团队也到了他们这里,此时应该是那位颇受欢迎的大夫在坐诊。

因这次帮扶对象是当地政府,是以顾夏他们住的是政府的招待所,一栋颇有年代感的石建小二楼。

折腾一天,顾夏十分疲惫,想要洗个热水澡,奈何当地条件有限,她又不喜麻烦他人,只得自己去了厨房烧了热水舀在桶里往上提。

顾夏虽单身多年,但向来四肢不勤,这也就意味着她并未将自己锻炼出女汉子的体能且高估了自身的实力。

拎着大半桶水,虽不至于夸张到一步一挪,却也走不了几步就得停下喘几口气歇两歇。原本这样慢腾腾的将水拎上楼也不过是费些时间,然生活中处处充满意外,她手中拎着的水桶挡住了视线,脚下踩空,膝盖狠狠的磕在了石阶上,一桶水跟着倾倒哗啦啦冲过她的大腿向下奔腾而去,渗出的鲜血被水晕开,将她米白色的裤子以膝盖为中心染红了大片。

更新时间:2024-06-21 14:3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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