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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海城的某个五星级酒店。

当林之舟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谁之后,她快疯了,拼命挣扎着想跑,但是喝醉的男人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

一整夜,林之舟的喉咙都哭得沙哑了,男人也没放过她。

......

直到天空蒙蒙亮起,男人才沉沉睡去。

林之舟看着男人紧紧抱在她腰上的手,雪白床单上明显的落红,欲哭无泪。

好半天,她才从男人的禁锢中脱身,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看着几乎是遍布自己全身的吻痕,眼底泛着委屈的泪光。

捡起了被男人扯了一地的衣服,林之舟转身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房间,却不想一条小巧别致的像是个小舟的吊坠落在了枕头边。

......

林之舟一出酒店就马上拨通了电话,“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经跟他睡了,钱什么时候到账?”

电话对面的女人语气有些阴沉,“别急,我还没验收成果。”

林之舟祈求道,“我是完全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的,他叫的是你的名字,他一定觉得是你。”

“落红了吗?”

“......我走的时候检查了,有。”

女人似乎松了口气,“这样吧,先给你打五万块,等我确认完全没问题后,再把剩下的四十五万打给你。”

林之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答应,“那你能不能尽快,医院那边已经在催了,我弟弟......”

“嘟嘟嘟......”

不等她讲完,电话那头已经不耐烦地挂断。

林之舟紧紧攥住手机,过了十分钟,收到了银行卡到账五万元的信息,嘴角牵强地挂起一抹苦涩的笑。

刚转到她账上的钱转眼就被她交了医药费,账上余额又清零了。

天已经大亮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在宿舍洗了个澡,再一次清楚地看清自己身上的痕迹,忍不住咬着牙哭了出来。

她真的就这样把自己卖了,而且她昨天晚上睡的人不是别人,是她的顶头上司,温司庭。

她现在内心极其惶恐不安。

她的弟弟出生时就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心脏更换,到现在还半死不活在医院里花着天价医药费吊着。

她打工和兼职赚的钱几乎全花在了弟弟身上,自己节俭地跟什么一样。

忽然有个女人不知道什么途径找上她,要她去睡一个男人,给出的报酬很丰富,五十万。

林之舟不是温司庭的私人助理,而是温司庭助理的手下,她现在还在读书,已经大四出来实习了。

能拿到温氏这种大公司的offer对于她们应届毕业生来讲已经算是非常好的去处了。

林之舟实习期工资只有四千块,加上她兼职的家教和偶尔发传单,一个月收入是八九千,有时候课多,能拿到上万。

但是在海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大城市,她还要照顾病重的弟弟,这点钱对她来讲,根本不够。

每次医院缴费,都是几万几万地缴。

她真的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了。

可是弟弟现在已经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地的亲人了,她真的不想放弃。

她只能咬牙坚持着。

这次她弟弟做手术,要二十万的手术费,她实在拿不出钱了,就应下了这门差事。

她本以为这个女人会要她去睡一个肥头大耳亦或是很丑陋的男人,没想到居然是温司庭。

......

温司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昨晚他睡得很安稳,几乎是一夜无梦。

醒来时边上却没有一点温度。

温司庭微皱着眉,在床头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打通了戴珊月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温司庭活动了一下脖子,沉声问道,“你去哪了?”

戴珊月握着手机,很是紧张,“司庭,你睡得还好吗,我下午还约了美容,所以先走了。”

“嗯。”温司庭并未多想,只是觉得自己昨晚应该做得挺狠,这女人居然还有力气爬起来做美容,但是随之看到床单上的一抹红色,语气不觉轻柔许多,“晚上接你去吃饭,去你最爱的那家西餐厅。”

戴珊月很是开心,笑着应好。

看来温司庭应该没有怀疑。

两人刚挂掉电话,温司庭便被枕头旁一道亮眼的银色晃了一下眼睛。

他眯起眼,伸手将吊坠捏入指尖。

这条项链,他倒是从没见戴珊月戴过。

想着也许是戴珊月新买的,温司庭便随手放入架子上的西装口袋,站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昨夜的躁动和狂热似乎还让他意犹未尽,但是他想不起昨天晚上戴珊月躺在自己身下的脸,他只记得他身下的女人被他欺负地有些狠了,哭了好一会儿。

温司庭对她白皙脆弱的脖颈爱不释手,不顾她的抗拒,在上面留下了一大串暧昧的痕迹。

那娇软的哭声让人产生怜惜,但是更多还是产生了更大的施虐欲,温司庭掐着她的腰,不断地顶碎她的哭声,去汲取她口中的香甜,将她所有的呜咽全部吞吃入腹。

任由冷水浇灌全身才平复了又升起的燥热。

他居然都不知道,原来戴珊月这个女人在床上这么诱人。

而另一边的戴珊月挂了电话就后悔了,她不该答应温司庭晚上去吃饭的。

两个人做那档事情,身上多少会留些痕迹。

她不知道温司庭还有没有印象,当下最好办法就是她装病,不见温司庭,这样,还能激起男人的愧疚感和保护欲。

戴珊月想着,心情还不错,过了一会儿又往林之舟的账户里打了二十万。

林之舟问她什么时候能结账。

戴珊月嘴角挂着嘲讽,回复道,“急什么?我差你你这点钱啊,等过两天,他不起疑心,我一次性打给你。”

说完,便删掉了和林之舟的聊天记录。

林之舟无奈,这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一直催钱。

叹了口气,下意识伸手去摸脖子上的吊坠,却不想摸了个空。

林之舟瞬间脸色就白了。

那条项链是她母亲在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是她母亲最后留给她的念想了。

林之舟捂着头,拼命地回想着自己是掉在什么地方了。

更新时间:2024-07-02 05:3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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