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夏妗斩钉截铁,主打一个绝不怀疑自己的魅力。她伸出手指,
温柔的抚在司厌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衬衣面料,一下一下的轻点着。“司厌,你敢说,
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嗯?”司厌抓住她的手,扯开。力道大的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黝黑的眸与她对视,他扯了扯唇,有些嘲弄的语调。“夏妗,你以为你搞得定所有的男人?
”夏妗微张红唇,“当...”“你要是搞得定,应该早就是徐太太了吧。
”司厌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轻描淡写的语气,便将对她的嘲讽和轻视宣泄的淋漓尽致。
也准确无误的击中夏妗的心脏,嘴角上扬的弧度一点点地僵硬。夏妗低头,突然一笑,
端起桌面上的酒一饮而尽,她抬着下巴,倔强的像个不认输的小孩。
“我才不稀罕做他的徐太太。”她又开始喝酒,一杯接一杯。司厌不拦不劝,冷眼旁观。
夏妗和徐宴之的事,在海城不算秘密,谁不知道,夏家这个便宜女儿,
不自量力的喜欢上了自己名义上的舅舅。不惜爬床引诱。只可惜,引诱不成,
还被徐家人连夜赶出家门。从此便和‘不知廉耻‘‘浪荡‘....这些字眼形影不离。
偏还不知收敛,行为越发大胆放肆,整日游走于男人之间...“你怎么来了?
”夏妗喝了太多酒,喝到她倒进沙发里,睁开眼看得到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她抬手想要触摸,
却什么也摸不到,最后软而无力的垂下手臂,似醒似睡的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厌哥,
她喝醉了,怎么办?”眼瞅着酒吧打烊的时间快到了,耗子走过来问。
司厌就在夏妗身侧的位置,把她刚才喝醉癔症的画面尽收眼底。他手里夹着根烟,
已燃烧一半,听到耗子的话,没有出声,俯身将烟灰抖落至烟灰缸里。耗子说,
“我找人送她回酒店?”将烟含进嘴里,司烟猛抽了一口,
吐出的白雾有一瞬间模糊了他的眼,也模糊了夏妗的脸。他隔着烟雾看着她,
目光冷淡却又深邃。让人无法琢磨。耗子拿不准他的意思,小心试探的叫他,“厌哥?
”司厌摁灭了最后的那小半支烟,终于开了口,“我送她。”他起身将沙发上的夏妗捞起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被迫起身的夏妗,抬手圈住他的脖子,瘫软的倒进了他怀里。
而为了她站稳而不倒下去,司厌扶住了她的腰。“厌哥,这艳福...”看着两人的姿势,
耗子意味深长的对司厌笑。司厌一个眼神扫过去,又立马悻悻闭上嘴,不自然的假装咳嗽。
司厌收回视线,弯腰将夏妗打横抱起,大步走出酒吧。西街酒吧离夏妗住的酒店,
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步行大概十分钟。司厌没叫车,抱着她往酒店去。盛夏的夜晚,
连风都是热的,夏妗觉得热,身体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偏这一动,
胸前的起伏便贴在了司厌的身上。隔着薄薄的面料摩擦,如同两团火,灼烧了周遭一片。
司厌手臂紧绷,肌肉线条更加分明。“夏妗,在动就扔掉你。”他开口,带着警告,
明知道这样的威胁对一个酒鬼毫无作用。
更新时间:2024-09-06 20:1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