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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珍拿着钥匙正想给祁蘅解开手腕上的镣铐。他却手腕轻动,巧妙的避开了符珍伸过来的手,

符珍不解的抬头看向他,却只见祁蘅嘴角弯起一分笑意,眉头轻轻一挑,眼神深邃而炙热。

“别解,我现在脑子不太清醒。”符珍抓起他一双手看了看,本来已经在好了的手背,

又添了新伤,像是一拳一拳在墙上砸出来,符珍视线越过他,

果然在他身后的墙上有着不少血迹。“给我看看”她翻过祁蘅的手,

发现手心里有不少刀口留下的伤痕,手心里全是血迹,甚至因为他之前握拳,

有不少血滴落在地,沾染上她的裙摆。袖口挽到小臂,手臂内侧发红充血,鞭痕纵横交错,

一看就是被极细的藤条类的东西抽打后留下的。符珍心情复杂,

他知道祁蘅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前世还是灵魂的时候,更惨烈的场面都见过,

但如今直面他身上的伤,她依然觉得心口闷疼。“我去拿药箱来给你处理。”符珍刚起身,

就被祁蘅拉住,他反手勾住她的腰,往怀里轻轻一带,将符珍整个人揽入怀中,他个子很高,

只能微微弯下身子,下颚才能抵住她的颈窝。

一道缱绻而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陪我待一会儿,求你了,姐姐。”“阿蘅,

你的伤口在流血。”符珍任由他抱着,却不赞同的开口,想要先哄他看伤。“死不了,

姐姐你疼疼我,就没事了。”祁蘅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悦耳的低音带着呼吸在她耳边低语,他的尾音故意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将委屈和无辜完美的揉碎在一起,展现的淋漓尽致。弄得符珍现在要是拒绝她,

都感觉自己是个冷漠无情,不负责任的渣女。祁蘅侧过脸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脖颈,

片刻后却突然用力埋进她颈窝,他喉结滚动,呼吸急促的喘息着,

身体随着他的呼吸频率起伏,搂在她腰上的手逐渐脱离,符珍知道他躯体化症状发作了。

“阿蘅,慢慢呼吸。”她侧过身,伸手把人搂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脊背,

若有若无的呜咽声传了出来,祁蘅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出声,

泪珠不断沿着脸颊滴落到符珍锁骨上。符珍见他唇上溢出血,强硬的用拇指抵开他的唇,

然后用虎口掐住,一边控制着他的呼吸,一边阻止他在咬自己。等他呼吸稍微平复一些,

符珍摸出药喂进他嘴里,见他咽下终于松了口气。祁蘅的双手开始在地上急切的摸索着什么,

直到抓到一根藤条,符珍还来不及阻止他就猛地抽到自己小臂上,连着几下,

瞬间就让原本就充血的皮肤冒出血珠,符珍拦都拦不住,最后只能把手挡在祁蘅身上,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发生,藤条离她只有一指距离的位置停下。祁蘅喘息,身体颤抖的厉害,

脸上的神色沉默又悲哀,眼神看向她,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彻底坠落入梦魇里,

眼泪从他失神又绝望眼里不断滚落。符珍知道他压抑已久的情绪失控了,祁蘅再次发病,

人也迷糊了起来。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只是恍惚的不停念叨着:“我错了,姐姐,

别不要我!求你,你罚我,怎么打都行!别不要我!别走!阿蘅错了,我把自己关起来,

不惹你烦,求求你,别不要我!”他像是被疼的终于撑不住,捂着心口的位置,

跪着蜷缩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地面上,喘息里带着抽噎。“我不敢了!秀姨!

是我偷得!我认!都是我做的!是我错了!”“我不跑了,我不会再跑了,

言哥求求你别卖掉阿萌!”“秀姨,求求你把钱给文叔。我砸!这些遗物我自己砸!

”符珍一把抱住他,祁蘅跪俯在地上一阵阵剧烈的咳嗽,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嘴角难以遏制的涌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沫,顺着下巴不断落在地面上。姜淮推门而入,

看着祁蘅的样子立刻冲上来,将一根针管递到符珍手里。“珍珍姐,快给他注射镇定剂。

”符珍抓住他撑在地上的那只手,温柔的轻声唤他。“阿蘅,我是姐姐。你乖,

把手给我好不好?”见他没有挣扎,符珍快速的给他扎下一针,不到片刻,

祁蘅身体软了下来,侧身倒进了她怀里。“文叔,快来把人接出去!

”符珍立刻打开祁蘅手腕的镣铐,让文叔带着人把祁蘅背回了卧室。姜淮给他挂上吊瓶,

转头去问管家:“出了什么事?!这少爷怎么又把自己关进地下室了!”文管家叹了口气,

看向符珍。“从上午回来以后,到符珍小姐赶回来,已经在里面待了5个小时了。

”姜淮气的咬牙切齿:“5个小时!!!他怎么不直接给自己一刀,还来的痛快些!

就他这个情况,躯体化症状发作后,通过自虐来唤醒一丝理智。在里面待五个小时,

至少反复失控了四五次,身上不知道又搞出多少伤!这老板是拿自己给我冲业绩是吧!

”符珍挽起他的裤腿,发现膝盖上果然青紫红肿,估计从进去就一直跪着。

姜淮骂骂咧咧的处理好了祁蘅身上外露的伤口,见符珍拿着毛巾给祁蘅敷着膝盖,

叮嘱道:“他不让人碰,衣服更不给脱,身上其他位置的伤,只能珍珍姐,

你想办法检查一下了。”符珍:“好。”——祁蘅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躺在卧室,

坐起身看见房内空无一人,神色一默,正准备拔掉针头下床。卧室的门突然打开,

符珍的声音响起“阿蘅,你忘了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祁蘅有些心虚的躲开符珍的目光,

乖顺的坐在床边。“手上的伤,姜淮给你处理了。身上的他不敢碰你,让我给你检查一下。

”符珍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他的脸骤然升起一抹红,迅速蔓延至耳根,衬衣被一点点敞开,

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胸肌,绷紧的腹肌和人鱼线泄露了他的紧张。“阿蘅的身材真好”“很丑,

有很多伤痕。”祁蘅默然开口,撇过头闭上眼睛,他心跳有些慌乱,

这次直接从耳廓红到锁骨,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符珍伸手碰到他锁骨下方一个很小的伤疤,不是很大,像一颗‘痣’,

但是这样的‘痣’在祁蘅左侧的胸口和侧面有很多,颜色也深浅不一。因为她指尖的触碰,

祁蘅的身体微微后仰,乖顺的配合着她的动作。“怎么伤的?”祁蘅平静的回答,

像是在聊别人的事“家祠里供奉香火的檀香烫的。”符珍一把将他推倒,顺势压了上去,

温柔抚摸着他的脸,带着一丝愠怒“谁干的?”“祁柏。”符珍握住他的左手,十指紧扣,

压在他耳边。她俯身轻柔的吻上祁蘅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

她看着祁蘅开口:“我记住了。”符珍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见底的输液瓶,

笑着起身拉过杯子给祁蘅盖上。“我去叫姜淮进来给你换药。”祁蘅躺在床上,

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乖巧温顺的模样,眼神微暗,舌尖顶了一下腮帮,

低声烦闷的嘀咕了一句。“给他发卖去非洲算了。”姜淮进门就听到这一句,

顿时气急败坏过去给祁蘅换了药瓶。“祁蘅!我不把你当人,你就真的不做人了是吧!

”祁蘅懒得搭理他,偏过头蹙眉闭上眼装睡。

更新时间:2024-09-06 20:3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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