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我怕……” 女子娇羞又隐忍的呻吟声,男人压抑又沉重的低吼声交织着,
随着晃动的树枝此起彼伏。 茂密的树枝挡住了小亭中的春光,
但光听这销魂的喘息声,就明白那树枝背后的旖旎画面是多么的激烈。
 我紧抓着手中的手帕,望着不远处摇晃的树枝。 少时,
赵朔祀衣衫整齐的从亭子中走出来,怀中还揽着正在整理衣裳的柳妙歌。
 柳妙歌凌乱的妆发以及她得意的姿态,都无时无刻不在说明我这个正妻的悲哀。
 赵朔祀神色慵懒肆意,完全没有青天白日与妾室做污糟事被人撞破的窘迫,
一如往常一般从容淡定,未见一丝狼狈。 “赵大夫人有何事找我?
”赵朔祀一脸戏谑地问道。 我环顾了四周,笑得明艳动人,“就算是情难自禁,
赵将军也得碍着咱们将军府的颜面,回房再肆无忌惮不是吗,怎么?不怕闲话传出去,
让人笑话了,觉得我们将军府没有规矩。” 赵朔祀好似没听见我说话一般,
只静静的看着我的脸。 半晌,笑对我说,“看来不是怕外人说闲话,
是夫人你看不过我与妙歌亲热了吧。” “将军既然喜欢,那就继续吧。
”我立马转身就走。 看到身后跟着的人,说:“就进来了?不送妹妹回房继续?
” 赵朔祀潇悠闲的坐在榻上,直直看着我,“识綉,妙歌有孕了。
” 听此话,我动作有些许停顿:“那还要恭喜将军与妹妹了,
也是我们府上的大喜事,识綉身为正室,定当好生照料妹妹,让妹妹顺利产子。
” 赵朔祀听此话,还没得来及开口,我接着说:“哦,
那将军以后可得悠着点房事,大夫应该也交代过,这有了身孕可得好长时间不能侍寝呢,
用不用再给将军寻一清白女子伺候将军呢。” “柳识綉,
你这夫人可当得真是好呀,可真是辛苦你了。”赵朔祀听此话后直接笑不出来,
咬牙切齿的说。
bsp      “谢谢将军夸赞,
这些都是识綉分内之事。” 赵朔祀气急败坏的走了。
 我一个人软瘫在榻上,想起赵朔祀刚刚说的话。 妙歌有孕了。
 赵朔祀娶我,是逼不得已。 我与赵朔祀青梅竹马,
从小就在赵母身边长大,赵母又与我母亲是世家姐妹,从小就给我与赵朔祀定下娃娃亲,
说要当亲家。 但在我两岁时就没了母亲,一直是乳母带大,
父亲也与他的新夫人凌宜生下了柳斟业柳妙歌这两兄妹。 一个私塾里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