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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当值,勿扰。】

红梅被打的皮开肉绽,为了不让我担心,忍痛解释傅渊公务缠身。

当得知他现在的病人是祝雪月,我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不甘心,颤抖写下血书。

【路遇横祸,命悬一线,恐失腹子,请君速归。】

写信时。

我感受到腹部抽搐,鲜血向外喷涌,是歇斯底里的痛。

红梅拿着我的血书,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她带着希望,再度赶往太医院,回来时却面如土色。

“夫人......”

“老爷让我回来禀告您,祝姑娘在备月饼时不小心烫伤,他身为中秋佳节唯一当值太医,理应救死扶伤,现在正帮她上药......”

“老爷他说,让您不要无端生事,叨扰治疗......”

红梅说话时声小如蚊,卑微到要低到尘埃里。

可上药这样的小事,什么时候需要专家亲自上手?

身上的剧痛在这一刻麻木,我嘴角爬上苦笑。

泪水滑落混入地上的血液。

在我放弃求生那刻,闺蜜扔了手中的糖葫芦冲到我面前。

她将红梅的回禀听了个清清楚楚,气的当场怒骂:

“他这样的人也配当爹?我去他爹的!和他的狗月光一辈子锁死吧!以后不准出现在你面前!”

我被闺蜜救了下来,她却为此失去了自己的孩儿。

此刻她坐在我的病榻旁,手上一道长长的口子,人差点没缓过来。

她用自己的血为我作了药引,小脸因为失血变得惨白。

滚烫的泪砸在我的手心,她深陷在自责的情绪中。

“都怪我不好,非要吃什么糖葫芦,要是我不馋嘴,一直陪着你,你也不会......”

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悍妇,却为我哭花了脸。

她心疼我,可我更心疼她,刚想开口,她的捕快老公傅恒就派人送话:

“宋千寒,你发什么神经?在衙门口骂我哥,搞得我一整个衙门的兄弟都知道,我有个不知礼数的悍妻!”

“我哥他是悬壶救世的太医,他能选择自己的病人吗?别天天听你的脑残闺蜜给你洗脑!”

“还敢扯谎骗我小产了,都给我听笑了,你知道孩儿多大月份了吗?你就是爬一座山都不见得能掉!”

“要不是我忙着给月月修屋顶,我高低得回去给你们说道说道!和离这两字是随便说说的吗?离就离,谁不离谁孙子!”

传完话的书童,生怕殃及池鱼,匆匆走了。

闺蜜呆呆的望着门口,久久未回神。

我看着她虚弱的模样,安慰道:“算了,可能是老天都觉得我们的婚姻都不合适吧,你也刚刚小产,还为我流了这么多血,赶紧回去休息,身体重要。”

泪水从她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衫。

我们俩相拥哭成一团,压抑数年的情绪在此刻爆发。

曾经对情爱的固执化作一把锋利的长剑,将我们彻底贯穿。

更新时间:2024-09-18 11:2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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