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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允怀连忙上前为谢彦清辩解道:“启禀皇上,彦清乃微臣之侄,他因昨日受了严重的风寒,

身子没好利索,以至于今日状态不佳,请恕微臣斗胆,替其禀明皇上,彦清如今年方弱冠,

尚未婚配。”君修凛满意的看了容允怀一眼,随后说道:“既是如此,正逢今日朕心大悦,

念及谢太傅辅导两代帝王有功,今是便亲自为谢卿赐婚,三皇叔锐王之嫡女,安和郡主,今,

年方二八,与谢卿甚是相配.......”“皇上!”谢彦清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连忙跪地磕头道:“微臣多谢皇上美意,只是如今国丧期未完,臣为国之臣,

自当不可破此规矩,还望皇上收回成命。”君修凛往日确实是个重孝之人,

但今日这婚他非赐不可,放着这么一个时时觊觎他妃子的大臣,叫他如何放心!“国丧未过,

确实不宜婚嫁,不过朕所指赐婚,并非近日完婚,朕只是做这个媒人牵此红线,

你二家可先行订亲,于国丧结束完婚。”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下朝后一众大臣纷纷向谢彦清道贺,可他早已心如死灰。站在金銮大殿中,像是失了魂一般,

久久未能动弹一下。他想起,曾在容婳窗向她立誓,此生非卿,可现在他不仅被皇帝抢了妻,

还被逼着娶别人....他闭上双眼,

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滚落......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为心爱之人流泪又怎是丢脸。

容允怀一直站在他身边未走,见他如此,他急得团团转,不停的小声劝他:“彦清,彦清,

好侄儿,你听姑夫一句劝吧,咱们先回家再商量好不,你谢家可就剩你了,

可莫要让人抓了把柄去!”谢彦清睁开眼,眼中布满红血丝,声音哽咽道:“姑夫,

侄儿不愿.......”容允怀急得乱跳,现在可是在金銮大殿上,

连忙捂住他的嘴说道:“姑夫知道姑夫知道,先回去吧,听话!

”容允怀真恨不得将他打晕了拖回去,不过最后虽然没打晕,他还是将谢彦清拖出了金銮殿。

快要出宫时,谢彦清像是突然下定了某个决心一样,

突然返身就大步朝着皇帝的书房宣承殿走去。任容允怀怎么阻拦都没法拦住他的那股冲劲。

——下朝之后,君元启手中捻着檀木佛珠,轻笑道:“本王倒是好奇了,到底是何等女子,

竟能让本王这好侄儿倾倒至此,往日在本王面前,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软肋的呢。

”一旁的幕僚楚先生沉吟片刻,突然说道:“在下听闻了一桩事,

是关于皇上新封的那位婕妤的。”君元启来了点兴趣:“噢,关于她的?说来听听?

”楚先生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听说,

皇上的这位婕妤与翰林院的侍读学士谢大人本是表兄妹,且已订过亲了,

是皇上让大长公主设了春日宴那场局,之后便将那位婕妤娘娘接进宫了,

这春日宴上发生了何事,谁人也不知晓。”君元启眼中精光一闪,笑容肆意道:“君夺臣妻,

那可当真是有意思了,看来这水无需本王亲自来搅弄了,皇上自己心甘情愿的蹚进去了,

哈哈哈哈……”楚先生也笑道:“在下看来,若传言是真的,这谢大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夺妻之恨,这是何等耻辱,偏偏这人还是皇上,依在下之见,王爷何不借此机会拉拢谢大人,

谢彦清可是谢太傅之孙,满腹文学,年仅粥冠便已是从四品翰林院侍读学士了,

前途不可限量,此时不拉拢他,更待何时?”君元启十分欣赏的看向楚先生:“楚先生之见,

正合本王之意,此事便交由你去处理,顺便好好查查宫中这位神秘的明婕妤。

”——与此同时,谢彦清下朝并未出宫,而是大步走到宣承殿门口,一撩官袍重重跪下,

眼神中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坚毅,大声说道:“微臣谢彦清求见皇上!

”守在门口的康公公见状连忙上前劝他道:“谢大人,您还是请回吧,皇上这会儿政务繁忙,

怕是抽不开身见您,您有何事不如回去写个折子递上来,

皇上看了折子定会见您.....”谢彦清摇了摇头,他知道臣斗不过君,更不可忤逆君王,

即使他粉身碎骨都无法撼动半分皇权!他如今所求无非是兑现当初于她的诺言,仅此而已!

“微臣谢彦清求见皇上!”谢彦清附身重重叩首,

额前鲜血瞬间染红了宣承殿前的汉白玉石阶!连一旁的康公公看了都觉得心疼极了,

他咬了牙,转身朝着宣承殿走去。停在门口说道:“启禀皇上,翰林院的谢大人求见,

是否充其进殿?”君修凛怎会不知谢彦清是来干什么的,他此刻不想见他,便一句未应。

康公公心知皇上的意思,在此之前皇上仿佛就知道谢大人要来求见一般,叮嘱他在殿外守着,

谁也不见。“微臣谢彦清求见皇上!”谢彦清继续叩首,直到他的额头都磕得血肉模糊。

就连守在殿前的禁卫军以及一些随侍的小太监都看不下去了,一个个都将头转开。

康公公痛心的蹙眉劝道:“谢大人啊,您谢家世代忠良,

若是有何难事递个折子给皇上便是了,皇上念在您先祖的情份上,得空一定会见您的,

为何要受如此痛苦啊?

”“微臣...谢彦清....求见皇上...”谢彦清没有回应康公公的话,

不停的叩首求见。直到两个时辰后,他晕倒在宣承殿的玉阶前,长长的石阶上,

撒满了他的鲜血!再次醒来时,君修凛站在他面前,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然在宣承殿内了,

此时坐在一张椅子上,头上被人包扎了。他就知道,若是磕晕在殿前,皇帝一定会见他,

他毕竟是个贤良的君主,断不会让忠臣之后磕死在殿前。君修凛眼底压着暴怒,

剑眉中满是君王的压迫感,声音冷冽而无情:“谢卿非得今日寻朕,到底是有何要紧事?

”谢彦清头痛欲裂,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却还是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行礼道:“微臣,

恳请皇上收回赐婚!”

更新时间:2024-09-18 18:3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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