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的意识在不断分裂,愈合。脑海中仿佛有两个声音不断响起,让他头痛欲裂。“陈松,
八千万银行贷款,你这次难道是打算进军国际市场?”“松哥,
听说你爸妈要让你们三兄弟分家?你分到了啥没?”两种记忆,一个身份。相互融合着,
陈松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快要炸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自己的意识在慢慢恢复,
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缓缓消失,他长长呻吟了一声,然后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印入入眼帘的一间没有任何装饰的红砖瓦房,墙上贴着破旧泛黄的毛爷爷画像,
房间里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床是几块砖叠高四角加块木板做成,
几根干竹子撑着一个打着几个补丁的蚊帐,熏黑的钨丝灯用木棍撑着,电线裸露在墙外。
“醒了?”鬓发花白的男人端着陶碗进来,看着陈松的脸色似乎如常,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爸。”陈松喊了一声。这个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陈爱国。
“就算你再怎么不高兴,再不愿意也不能去跳水库啊,那水库你不知道多深吗?
那里死了多少人你不知道?今天要不是王寡妇恰巧路过看到了你,你这次恐怕就真没了。
”陈松张了张嘴,这才察觉自己口干舌燥,嘴角撕裂的疼,也没顾得上他说什么。
“水……”陈爱国这才反应过来,坐在床头给陈松喂水喝。“咕噜咕噜……”几口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