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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63生日这天,他和好友共度实验室研究。

而我独守空房,却发现本该寄给丈夫的快递。

是一个小礼物,还有一封布满爱意的情书。

原来我的丈夫陈以沫年少时,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感情,两人被世俗拆散。

重逢后,为了弥补逝去的时光,两人从四十岁开始,就瞒着我开启了他们的黄昏恋。

当我提出离婚后,所有人都跑来劝我。

儿子埋怨我:「妈,您能不能别闹了,都一把年纪的人,还要离婚,也不嫌丢人。」

儿媳妇抱着崽嫌弃我:「就是,爸和宋阿姨那么般配,要不是您横插一脚,他们有情人也不至于分开这么多年……」

「你这种废物嫁给我公公,是高攀了!」

那天刚好是陈以沫63岁生日,全家提议大操大办。

出门买菜的时候,正在看报纸的他让我去取个快递。

今天的生日聚会,陈以沫邀请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老友——宋锦书。

回到家,我就看见两人贴得很近,我的老公从桌底爬出来,脸色发红。

宋锦书抬眸,张扬又有丝挑衅。

「嫂子好,刚刚沫哥捡东西呢。」

两人虽然银发苍苍,岁月却没在他们脸上留下印记,依旧风度翩翩。

只是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可宋锦书是他死去兄弟的遗孀,他一向有原则,肯定是我想多了。

「你发什么呆呢?今晚老宋来,他胃不好,你给他做一碗暖胃的粥,记住,不要放葱花和辣椒……」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两人看了许久。

我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厨房。

好不容易忙活了半天,宋锦书倚靠在门框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嫂子,所里实验设备出了问题,让我和老陈过去一趟。」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个肆意张扬的人话里有话。

「那今晚还回来吗?」我握住勺子,抬头看着她。

她摊开手心,语气颇为无奈:「这就不知道了……没准我和老陈能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两人走后,客厅安静得有些骇人。

我望着满桌的饭菜和还未拆开的生日蛋糕犯了难。

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啊!

还是打电话问问儿子和儿媳他们什么时候到,不然到时候浪费了。

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正准备给儿子和儿媳发消息。

两人却不约而同地给我发来消息。

儿子:「妈,今晚公司加班,就不回来了。」

儿媳:「妈,囡囡发感冒了,我现在在医院,就不回来了。」

我放下手机,皱了皱眉。

今天是怎么了,大家都有事,倒显得我这个老太婆无所事事。

吃过晚饭,我弯腰捡东西时,围裙里的快递盒掉了出来。

鬼使神差地,我拆开了它。

没等我仔细看,老脸倏然一红,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还是儿子会!竟然送老伴这种玩意。

不过我们都六七十了,哪里还和他们小年轻一样,经得起这番折腾。

正打算把它收拾好时,里面的粉蓝色信封吸引了我的注意。

既然是儿子送的,看一眼应该也没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信封,只见抬头的署名是亲爱的陈先生。

不对劲,很不对劲。

既然是儿子写的,怎么会连丈夫的姓氏都写错。

我接着往下看,越发心惊。

这封信……不,情书,字里行间藏着满满的爱意和遗憾。

写尽了两人年少时的爱而不得的遗憾,以及暮年重逢时的惊喜。

最后的落款——是宋锦书。

手指忽然不受控制地发颤,竟觉得手里薄薄的一张纸似有千斤重。

我的呼吸逐渐变得不稳,猛地冲进陈以沫的书房,打开了尘封已久潘多拉的魔盒。

每次打扫卫生的时候,陈以沫都不允许我碰这个盒子,说是里面有科研机密。

我理解他工作的特殊性,身为物理学界的大拿,坚守自己的原则,自然无可厚非。

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他和宋锦书的关系,非同一般。

里面装的可不是什么机密,而是一封封粉蓝色的信封。

即使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但看到这些信封的时候,眼泪还是没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几乎每封的结尾都写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共22封,一年一封,从四十岁到六十二岁,整整22年。

他们情投意合。

那我算什么?

我木然地看着手里的信,只觉得烫手,内心疯狂地叫嚣着。

去质问他,把这些信狠狠甩在他脸上,质问他为什么要瞒我这么久?

瞒了整整二十二年,不是22天。

我颤抖着手想拨通他的电话,家族群却弹出了一条消息。

点开一看,我差点晕厥过去。

照片里,陈以沫的一只手搭在宋锦书的腰上,眼含笑意。

反观宋锦书则像个娇妻一样,羞涩地低下了头,怀里抱着小孙女。

两位银发苍苍的老人身后,赫然站着说要加班的儿子,以及说孙子生病需要照顾的儿媳。

照片在发出不到10秒的时间,又被撤了回去。

显然他们都知道这件事,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我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胸脯一起一伏,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

好,好得很。

回想这四十多年的相濡以沫,胃里就烧得慌,恶心得想吐。

更新时间:2024-09-14 22:2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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